这话委实说得毒。
又恶又毒。
宋横波被宋以歌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人的嘴怎么能生得这般恶毒。
或者,换而言之,这像是一个妹妹对自个姐姐说出的话吗?
瞅着自家姑娘被欺负,跟着宋横波来得那些丫鬟婆子,正要开口时,站在宋以歌身后的夜一,低着头漫不经心的便将手中的剑给拔了出来,搁在手上瞧着,也没什么动作,可顿时就让她们全都寒蝉若禁,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
“宋以歌。”宋横波见着没人出面帮她说一句话,自个怒吼一声后,便利索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她手指着她,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你怎敢这般恶毒?”
宋以歌嘴角边荡开一抹小小的弧度:“尚且不及四姐之万一。”
“况且,不是四姐说,要去祖母的面前告状吗?我这儿也是在成全四姐呀。”宋以歌挑眉笑着,“四姐不感谢妹妹也就算了,怎么能如那市井泼妇般,开口大骂?”
“难不成这就是我淮阳候府的家风教养吗?”
宋横波被宋以歌气得想要伸手打人,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得逞,又遑论此刻已经有了准备的宋以歌。
其实论起嘴皮子来,宋横波与她都不算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