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歌被青年的这个形容给逗得一笑。
傅宴山其实也是忍俊不禁的,只是碍于面子这才没有笑出来。只是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些许柔和,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
等着几人笑完,将心情给平复住了,宋以歌这才想起了最要紧的问题。傅宴山为何要关注朝中的事宜,而且还是早朝的动静。
他是想做什么?
宋以歌将这些问题想起时,瞬间整个人就开始戒备起来。
她整个人戒备起来的模样其实有几分可爱,就像小刺猬似的,恨不得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尖利全都露出来,对准所有的人。傅宴山将她的态度瞧得眼中,很想伸手去揉揉她的头。
可就在伸起的那一霎,又想起他们如今的身份不太合适不说,小姑娘脸皮子又薄,哪里还敢有多余的举动,只得将手指往里缩了又缩,将自个的小心思给掐断了。
风覃是个粗人,倒是没有注意到他家主子底下的小动作,可他没有注意到,不代表青年不曾注意到。
他倒是还挺满意这位淮阳候府的小姑娘的,见着两人这般小心翼翼的,倒是叫他想起了年少时一些还不错的回忆,不过也仅仅只是不错罢了。
大概傅宴山也瞧见了宋以歌的欲言又止,便干脆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