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纬年又是一怔,唇角邪肆勾起。
“你真想听?”
这可是血淋淋的伤疤啊。
“告诉我!”傅默川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呵呵……”傅纬年肆意地笑出声来,只是淌着血的脸孔影响了他的张扬:“你想听到什么?听你儿子临死前是怎么苦苦挣扎的?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有意识吗,死去的那一刻他有没有恨你这个父亲,你明明在他身边却没能保护好他!”
他肯定是故意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挑衅,傅默川的拳头紧紧捏起。
但他没再动怒,盯着傅纬年血渍斑斑的脸孔,嗓音沉静。
“还有呢?你都给安晴下流产药了,还派人去医院守着,就这么想弄死我孩子?”
安晴怀孕不久营养师就来了,如果真想让他的孩子胎死腹中有很多机会,怎么想都有些多此一举,而且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本来一个营养师就可以解决的小事,最后却弄得这么复杂,傅默川觉得他不是这么没有计划的人。
傅纬年笑意不改:“那是当然,你是我最亲爱的兄弟嘛。”
亲爱的兄弟。
傅默川深吸一口气。
“那怀特夫人呢?她在这里面扮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