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仍旧是戴着口罩和眼镜的廖云帆也出来了,他检查了一下,蹲在那女人的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和的道,“我是医生,你相信我。”
这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动了,眼睛半睁半闭。
女人这才放开我的头发,躲到廖云帆的怀里痛哭。
“啧,禽兽。”我斜睨了他一眼,小声说。
他还是听到了,目不转睛的看向我,他刚才其实一直站在旁边,对于我有这种技能和胆子颇为意外。
见主任都出来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护士医生赶紧过来把人拉走,又有别的医生出来说了几句话,说刚才什么不交钱就不给治疗,纯粹是个误会,这才让围观的群众散了。
别看我显得挺冷静的,可其实我现在膝盖还是一阵发软,若刚才偏了一点,或者不稳扎错了地方,真的就会酿成大错。
这种急救方法只是我前世的时候在街上看过一遍,后来觉得有趣就去查了点资料了解了一下,仅此而已,从来没有实践。
好在,成功了。
我松了口气,起身和林宛如说了几句,完全没有再看廖云帆,抬步出了医院。
可出到门口,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