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白眼底闪过几分高深莫测的光芒,可却没有说别的,只拍拍我的头:“没事,有人跟着不是很正常,我们的婚事可是全城瞩目的焦点。”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我仍旧觉得哪里不对,不自觉的伸长脖子往车窗外看了好久,却仍旧没发现什么。
难道是我想多了?
——
安云姵扶住一只木桶的边缘吐光了被客人灌下去的酒,又开始大口吐酸水,等胃里平静下来后才走出去。
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她要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伸手到手龙头底下,冷水自动冲下,又捧水拍了好几下脸,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这时身后的隔间传来女子压抑不住地喘息,她通过镜子向后看,似乎还能看到那扇隔间的门在震动。
她只觉得一阵的反胃,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单手撑着额头走出去。
刚到走廊上,她被什么人撞了一个踉跄,还没仔细去看又听到一阵叫嚷。
“你把我的钱还来!”几步远处一个女人死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不松手。
“放手!”那男人不耐烦的要甩开那女人,“再拉拉扯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