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是要关闭的,又要憋上好几分钟!
带鱼羞涩的低下了头,牵着邢律的手,脚跟脚的闷头跟在他的后面,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倒是邢律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难为情,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的牵着她走到了车厢门口。
就要到站了…就要…到站了…
今早的太阳好刺眼。
火车慢慢的进站了,站台上站了很多人,车厢里的人也都潮门口涌,等着下站,而站台上的人等待上车。
送完这一站的人,再接新的人前往下一站。
邢律虽然牵着带鱼的手,但是手心有些冒汗。
带鱼一直低着头,手里也握了一把汗水。
都没有说话。
火车,停下来了。
门,也打开了。
车厢里面的人都往外挤,外面的人都往里钻。
邢律和带鱼随着大流被挤下了车,两人的手也在此时被人潮冲开了。
他们面对面站在人潮中,周围是匆匆忙忙的赶路人。
带鱼有些尴尬,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插进了上衣兜里,扬起一脸的笑容,眼里恢复了往日的狡黠,“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那谁谁说过,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