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死了,这群家伙,简直是又黄又暴力。翁海瑶自然是不能看的,笑着和其他的几个女同志出去了。
“阿煜,我告诉你啊,就玉迩那野丫头,她那伴娘团一个个不如饥似渴跟头狼似的,你要是穿了这内裤,就换成她们扒了,哪有让女人扒男人内裤的,还是说你被玉迩扒惯了?男人的尊严在哪里?!”江子淮信口雌黄的本事挺不小的。
“子淮哥,你就饶了我吧。”连煜苦瓜脸。
“饶了你?我是在为你好啊笨蛋!知道为什么不能穿裤头吗?裤头裤头多念两遍就是苦头啊,多不吉利!”
“……”连煜是一点心情都没有,“子淮哥,我不信这一套。”
“不信也得信!为了你和玉迩的美好未来,不穿裤头又没人看得见,洞房的时候更方便!”江子淮都可以去做裤头的广告代言了。
连煜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一旁看着的邢少尊身上,“四哥…”
“去,脱了。”邢少尊开口,笑着命令。
“听见没?”江子淮嘚瑟了,“四哥结婚那天也是没有穿的!”
江子淮这话一说出口吧,一群男人的目光,还是一群好看的男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盯在了不该盯的地方,难以置信四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