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猜她会怎么做?”
“与其大海捞针,还不如来个姜太公钓鱼,一箭双雕。”
“就算再怎么混乱再怎么看不透,只需要让一切照常,等时间一久,该露出来的马脚就自然会露出来,要是还是没有一丝痕迹可循,让大家过正常日子难道不好吗?”
邢政这才舒了一口气,“那你怎么不对你老丈人说清楚原因?”
“我这不是担心我老丈人连这个鱼饵也舍不得嘛,懒得多说。”
“的确是步险棋,只是苦了小泷。”邢政说,“我看还得尊重小泷的意思。”
邢少尊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父子二人,吵过之后又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家里的气氛瞬间好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邢政拿出珍藏的好酒,要和儿子好好喝一喝。
“你身体不好,就别喝了。”钱玉琳要把酒拿走。
“放下!”邢政呵斥,“想当年我…”
“妈,你就让爸喝点吧,今天他生日,放宽政策。”邢少尊笑着说,然后俯身凑到钱玉琳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钱玉琳白了儿子一眼,又对自己的丈夫说,“只能喝一杯啊!”
“一杯就一杯!”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