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睡了整整七天的懒觉,每次睁眼看到的都是窗外的高楼大厦,她心里很烦,很想抽烟,很想喝酒,也很想江越弹的钢琴曲。
她没想到林启山狠起来简直不是人,她只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碰到手机,白天,他安排秘书和她在房子里大眼瞪小眼,别的话也不说,给她做午饭,给她点下午茶,唯独不放她出去。
只要许珊动点歪脑筋,她就会立刻打电话给林启山。
比衷心,非她莫属。
第八天,林启山结束完工作回到家,许珊已经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脱掉西装,坐在沙发另一侧,调整手表时间,突然问道:“这几天,你想得怎么样?”
许珊看着电视机,说道:“想清楚了,我就在这里混吃等死。”
他手一顿,抬起头看她,“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糟糕吗?”
“不知道。”她已经整整八天没有抽烟,没有喝酒,夜里睡不着觉,早上困得起不来。
这种日子度日如年,她很清楚,自己非常糟糕。
林启山说:“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医院。”
是的,他要开始对她进行治疗了。
许珊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