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茶肆的玉面公子,听了几位“猪头”的一番痛诉,上下打量了一番了然,不过因了然的倾城之色稍一愣神,便躬身作揖,口中倒是客气:“我番梨男子固然无用,但也不能无端受辱。在下愿意再向小姐讨教!”
了然不置可否,若不是因着凡日二子,她本无意于争强好胜。但若有人欺了上来,少不得也要打将回去。
不用拳脚,不出一指,比的不过是内力气场。片刻功夫,旁人尚自不觉,了然二人之高下已然明了。那玉面少年躬身道:“姐姐,你身手真好,可愿收我为徒?”说罢,也不待了然应允,便已恭恭敬敬地作了三揖,倒见心诚。周边人瞧他此举知道他怕是已然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只是见他不怒反喜,气度倒也不凡。
了然早已闪身躲开,并不受礼,只携凡日二子飘然离去。
那玉面少年并无窘意,口中却道:“姐姐,你真特别,我喜欢,将来我定要娶你为妻!”
他这疯言疯语自是也落到了了然的耳中,她只是莞尔一笑,不过是一无知少年的玩笑话罢了!
回了秀娥坊,华灯初上,秀娥坊里热热闹闹。刘婶见凡日和劳儿回来,连日来的牵挂终于落地,欢喜异常。那二子似是终于放下了上次的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