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浣儿的属下已然将这些日子沧州城的情况汇报完毕,了然赶紧言道:“兄长莫怪,妹妹这两日未得兄长的许可,便让他们以兄长的名义,推广防治疫情的新措施。只是妹妹皆是出自对疫情的顾虑,并无他心!”了然满面肃然。她这话却不是说给浣儿听的,她自是知晓,浣儿必是懂她信她的。只是难免有是非小人心有腹诽,认为她假借皇权行一己之事,若是如此,罪名却非同小可了。
浣儿自是通透,立刻传令:府中上下即日起众口一词,了然所作所为皆为二皇子所允。有乱传谣言者,发配边疆。说着,面上却有歉然:“明明是妹妹之功,却要挂在兄长身上了!”
了然只是笑笑,她本不在意这区区声名。何况自己一女子身份,在这古代并不适合树大招风。浣儿能接下诸般光环,正趁她心意。
顾不上详谈浣儿自身的病情,二人便又就城中的疫情细细商讨了起来。
其实,这疫情不是别的,在了然瞧来,怕正是现代人已攻克的水痘。她几番思量后,大胆向浣儿进言,准备启用“疫苗”的预防方案,说白了,就是从病患身上取了痘毒,浓缩之后,取微量种进尚未染病者的体内。
在浣儿诸人听来,了然所述之法闻所未闻,只觉骇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