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墨将花放下后,就先离开了。
他还没打算和这两个人一起在墓前说话。
经肆来时双手空空,他也没想过对这个几个人说什么。
不管怎样,这辈子他已经这样过去了,也没什么要跟他们说的了。
经老太太一个人在几个人的墓前挨个说话,从上午一直说到午后。
她具体说了什么没人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从墓地回来之后,神情虽平静了,神色却很疲惫,情绪也有些低落。
经肆见此没多说什么,只是扶着她上了车。
经老太太的力气仿佛用完了,几乎没有力气地被扶上了车。
这么多年的心结了了,心里的郁结也消散,她该平静了,但是人老了,太过悲痛确实会疲惫,见到自己的亲人都已经去世了,她的心情也自然难免低落。
到了车上后,经老太太便闭上了眼,不愿再去想纷繁的琐事。
只是车刚走了一会,她便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问道:“凌星墨呢?”
经肆从副驾驶座回头,“他已经先走了。”
经老太太拿起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经肆皱眉,“给他打电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