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但时间却也并不会因此变慢,很快季思安便将那大汉身上够不到的伤口都涂上了药膏,然后手里拿着那一两金子,走回了五十里镇。
季思安缓步来到紧靠嘉登楼边上的一座不起眼的小酒楼,这里其实也是嘉登楼的掌柜的开的,嘉登楼是为了来往的人,而这座望河酒楼,则就是为了这镇上的居民开的。
两家的饭菜其实是一样的,甚至连厨师都是同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只不过这里的价格是嘉登楼的一半还不到,所以镇上的人多半都会来这里吃。只有少数喜欢摆阔的人家,才会选择去那嘉登楼。
季思安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望河酒楼的小二一脸嘻笑地过来,戏谑地看了季思安几眼,然后讥笑着开口道:“我说,您怎么来啦?”这小二说那声“您”的时候,周围的人脸上的笑意全都浓郁了起来。
“我来打包几个饭菜,要一道糖醋排骨,一道麻婆豆腐,一道红烧狮子头,一道孜然羊肉,一道地三鲜,一道松鼠鱼,一道一品豆花羹,还要一盘,不,两盘窝窝头。”季思安虽然一口气说了八道菜,但却囊括了许多地方的菜式,味道也鲜,甜,辣,酸,香各占一道。显然是因为不知道那大汉的口味,所以各点一些,也算是稍微有所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