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业并不景气,政府对于商品房这一块的调控波动也很大。而且从业绩报告的数据上看,上一年度在这一块也是收益最低的,为什么不进行相应的调整?还是周总有了改善的方法?请周总说明一下吧。”
周嘉年还没有开口,作为企划部经理的周嘉惠就率先开口了:“居民住宅这部分的业绩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在盈利的。你也说了地产业不景气,现在有多少地产商手里积压着房子卖不掉,资金都无法回笼要破产,你知道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小姐这种因为还没有赔钱,所以就可以继续做下去的经营理念,真是让我很开眼界。难道要等到南峰也像其他公司出现运营危及之后,才来反省这个问题吗?”楚笙歌揉揉额角,时隔多年,周嘉惠还是像一门大炮一点就着。而且一如既往的狂轰滥炸。不过楚笙歌现在没有了母亲的牵绊,不会继续息事宁人了。楚笙歌脸上还是带着优雅的微笑:“而且,周小姐恐怕是搞错了,我作为集团的股东,公司的每一个项目的盈利与否都与我的收益息息相关,所以我可不是在找茬儿。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只是给大家做个参考,这也是召开股东大会的目的吧?如果只是成一家之言,我们这些股东都不可以提出一点异议,那还开股东大会做什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