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一点镇静剂,让路太太多休息一下……”路尘寰是什么人他是清楚的,豪门里千奇百怪的事情多的是,永远都不能用是非对错来衡量,看透不说透是最基本的原则。现在人没事儿就好,至于其他的,真的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医生应该关注的了。
“嗯。”路尘寰点点头。
余姝姚被塞进车子里,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周围的风很大。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被拿开后,她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用手挡了一下射向她眼睛的强光。慢慢适应了这个环境,她才注意到自己应该是在什么地方的天台上,可是天台上怎么会安装这么强的灯呢?
那两个押解她上来的保镖就在她身边,任凭她再迟钝也预感到了危险,她想要大叫更想逃走。可是余姝姚被绑着手脚,嘴巴也用胶带封着,像条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上。
大概过了一小时,或者更久。余姝姚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只是觉得自己就要被冻僵了。通向天台门的小门被推开来,她只能看到一双穿着质地精良的手工皮鞋的脚向她靠近着。余姝姚极力仰起头,看到了黑色的长风衣,然后是路尘寰冷峻得像是挂着冰霜的脸,还有他那双被愤怒烧得通红的黑眸。此时路尘寰身上的肃杀之气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