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很赶,但是当她的眼睛带着期许望着他时,眼底闪动着一点点流光溢彩的水波,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的。
“真的吗?”刚才路尘寰那么坚持,她以为自己还要在这里住好多天呢。
“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好。”路尘寰知道自己是沦陷了,自己有再多的道理再多的原则,对她都得全部归零。
楚笙歌又在医院煎熬了一天,买回来的画册都看了好几遍,甚至硬着头皮把路尘寰看的金融时报都看完了。不过路尘寰可能真是有点儿忙,下午出去办事,直到她睡觉了都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楚笙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窝在路尘寰的怀抱里睡着的。这几天他们一直都是挤在这张不算大的床上睡的,开始她觉得很别扭,后来竟然慢慢习惯了。
“早。”路尘寰半闭着眼睛,吻了下楚笙歌的额头。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楚笙歌兴奋地问道。
“嗯。”路尘寰将她重新卷入怀里:“不过出院前要做几项检查。”
“哦。”只要可以出院,做检查只是小意思,楚笙歌痛快地答应了。
楚笙歌做完所有的检查都快要到中午了,路尘寰知道这小丫头的耐心已经用光了,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