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问楚笙歌：“合约呢？”
楚笙歌将手里的两个文件夹递给刘宇，刘宇接过文件夹，快速地翻看了一遍，然后又打开另一本。
楚笙歌看到刘宇脸色不对，疑惑地看向他手中摊开的文件夹，不由得愣住了——文件夹里是一沓空白的打印纸。楚笙歌打开另一本，也是一沓空白的纸。
任刘宇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此刻大脑跟面前的文件夹一样，也空白了十几秒：“怎么搞的？刚才不是打印好的吗？”刚才楚笙歌在打印室印合约的时候，刘宇是亲眼所见。
“什么事儿？”路尘寰转头看着楚笙歌。
楚笙歌冷静地回答：“印好的合约变成了白纸……”
刘宇都快崩溃了，楚笙歌的语气这么平静，是给吓傻了吗？
路尘寰看了下腕表，然后挑挑眉：“签约仪式15分钟后进行。”
“5分钟后就可以处理好了。”楚笙歌从包里拿出一个便携式打印机，连接好平板电脑，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打印纸放进机器里，按下按钮。一张张的合约从打印机里吐出来。楚笙歌理好顺序，用小订书机订好，分别放进文件夹里。这些走都做完，用了不到5分钟。
“楚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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