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
陆云葭抬头看了眼少年,心中诧异:一碗哪里够?她父亲和哥哥用早饭,每天至少两碗米粥,还要吃不少肉包和小菜。仔细想了想,她道:“再舀一勺出来。”
易水闻言,听话的舀出了一勺水。
“嗯,这些差不多。”陆云葭垫着脚看完,又蹲下了身子看火,往灶台下添了些木柴。
易水低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下身的棉裤有些长,盖过了她的脚踝,都拖到了脚后跟。他薄唇微微抿起,一言不发的端着装满热水的木盆走了出去。
看来要和师父说说,改日要去县城里,买两套女孩子的棉衣了。
陆云葭在厨房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矮凳,她太矮了,不踩着板凳,根本看不见锅里的情况。
她踩着小凳探身,见水快要开了,就又去淘了米。
易水则回到东屋,叫醒了邱大夫。
邱大夫熬了大半夜,躺下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会儿他端坐着按了按眉心,问道:“可是那小姑娘出了什么事?”
易水放下面盆,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条棉帕,水温已经调好,他沾湿棉帕递给邱大夫,“她无事,在做饭。”
邱大夫接过温热的棉帕擦脸,擦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