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没再阻止凊丝说下去,她说完,将两根手指放在光光额前,我看到那朵粉色的兰若跃然于指尖。
我的记忆大概也是这样失去的吧。
他们也真够机智的,明面上没有骗人,什么都说了,但说完马上就记忆删除,当事人还是像个傻子一样毫不知情。
“我不是删除他的记忆,只是把一些记忆还给他。”凊丝笑说,轻轻地摁了下我的脑袋。
我竟然感觉安心了不少,而光光像失魂了一样,只是跟在我身后,话也不说。上了车,光光一个人坐到最后面,凊丝主动坐到他身边,而他,看着窗外失神。航航开车,我在副驾驶,凡小哥也是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可怜的小鬼头无聊透顶,趴在驾驶座靠椅卖萌。
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晃动,恍恍惚惚中我好像看到了类似的光景。航航开着车,我还是坐在副驾驶,窗外的草原脆绿,山顶白雪皑皑,路过的溪流也是那么清澈。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都只穿着短袖和防晒衣,而不是夹克。我们后排坐的不是安安静静的凡小哥和小鬼头,而是一路高歌的两个驴友;最后面坐的也不是一反常态,沉默不语的光光和小贱猫,而是一放纵就撒把狗粮的学长和学姐。我们一起去了茶卡盐湖,我们住在当地的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