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定不快,无论他能不能面对她,他都想此刻在她身旁。不过他也知道柳依依所说的有道理,乱党那边还要依仗他,此刻不宜让他心生不快。无奈地叹叹气,他道:“嗯,你留下吧!”
柳依依听出他口气中的勉强,心中不快,她本不是个敏感的人,但是如今已经不是敏感不敏感的问题了,他脸上分明就有不耐烦,她就算再爱她,也受不了他这样的勉强接受。
她静静地站立在他面前,尖锐地道:“你心里此刻想的是谁?一定不会是我。”
刘渐抬头看她,她杏眼圆瞪,粉腮泛红,眼角飞扬,嘴角含着一丝不忿一丝悲伤,更多的是愤怒。
他拉着她的手,坐在自己身旁,语重心长地道:“你在朕心中,一直是个明事理的人,如今国难当前,莫非你认为朕如今还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女人吗?”此话,也是跟他自己说的,是啊,如今他哪里有什么资格去爱人?他要爱毛乐言,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个代价,很有可能是刘家的江山,他输不起。
柳盟主今夜留宿皇宫,就住在毛乐言旁边的宜兰殿,那里是丢空出来的,一直用来招呼贵宾。
毛乐言回到昭阳殿,又喝了许多酒,她发现现在不喝酒,压根就睡不着,心中烦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