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神情有些倦怠,“或许吧,如今国难当前,本王着实不该总是心心念念这些事情,本王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朝廷的,不该对你过多的苛责。”
毛乐言伸手拉着他的手,像是许誓般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阻止这场战争。”
庆王心里有些戚戚焉,自然也有些感动的,只是这场战争酝酿已久,只怕是在所难免了,凭她多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介女流,焉能阻止这场恶战?
过了半月,静王忽然上书朝廷,说皇太后身子已经大好,他也可以安心了,加上实在放不下西南的事务,所以奏请皇上恩准他回西南。皇帝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赏赐了好些东西让他走。
毛乐言听闻这个消息,自然知道他走的意图。这段时间刘泽中经常来找她,虽然说她都是冷冷淡淡的,说不上几句话,但是从他的偶尔试探的神情可以看出,他确实知道了炸药的事情。而他接近她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一直在寻机会搜寻。只待这边找到突破口,静王在西南那边便可以兴兵进京了。
进入初春后,天气开始慢慢地暖和起来,春日柳树迎风,树木萌发新枝,嫩叶像是初生婴儿的脸,叫人欢喜又怜悯。
皇帝静静地坐在御书房内,看着面前如山般高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