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阵以待。
庆王扶着毛乐言坐在椅子上,毛乐言道:“没事,没事,皮外伤,就跟割伤手指一样的伤口。”
庆王怒道:“什么割伤手指一样的伤口?都流多少血了?”
王妃也担忧地道:“你的袖子都被血液染红了,这刺客怎么向你下手啊?要紧不?”
毛乐言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众人,道:“我没事,你们都不用担心,不是刺客伤我的,是我自己刺伤自己的。”
众人一愣,都不解地看着她。
毛乐言自然不能告诉他们说驱魔剑要饮血,她看着庆王道:“是你说过云雾楼的人不杀伤员病人的,我受伤了,他们自然就不好下手,我反正也不够他们打,要么送命,要么自伤。”
大家一听,啼笑皆非,太妃倒抽一口冷气道:“云雾楼?天啊,是武林中最厉害的杀手,他们是冲着皇上而来的?”她虽然不理事,但是在镇国寺静修的日子里,也听镇国寺住持说起过武林中最厉害的杀手排行。
皇帝淡淡地道:“兴许是的,是朕连累了大家。”他像是对着大家说的,但是他的眸子却是看着毛乐言,分明是对毛乐言说。
毛乐言微微一笑:“皇上言重了,是我平日行事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