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笑容僵硬在唇边,她想起了一句名言: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没错,她现在就是这样。
太后见此情况,暗自伤神,眼泪便滑落下来,她幽幽地道:“天下女子莫不羡慕哀家,然哀家却羡慕天下女子,至少她们有和睦的家庭,哀家是个寡妇,哀家从不因此自伤,但是自己的孩子,却每日像是贴错了门神一般,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只看什么时候动刀动枪了,哀家也老了,哀家说的话你们都不听。哀家知道你们一旦开战,一方一定会杀害另一方。你们都是在哀家的肚子里爬出去的,哀家不想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倒不如哀家现在就先行了结自己,也好让你们无后顾之忧,爱怎么厮杀就怎么厮杀。”说罢,眼泪便掉了下来,看得在场的人都黯然神伤。
皇帝看得心酸,他何尝想兄弟反目?只是现在就算他想罢休,景王也不会放手的,但是如今也只能是强撑笑脸连忙上前道:“母后看您说得这是什么话呢?我们是兄弟,自然不会自相残杀,只不过是有些意见不合罢了。”
景王也道:“母后,我好皇上只是政见不合,这些问题都是可以沟通的,或许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他看了皇帝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皇帝也看着他,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