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景王,本王与他一同长大,他为人孤高,虽然有野心,但是绝对不是这种用肮脏手段的人。按照目前的证据来推断,大有可能是静王。此人表面像是无害,但是满肚子的诡计,而且是肮脏的诡计,本王敢肯定,这些下三滥连乱党都不屑为之的手段,定是他所为。”庆王冷哼一声道。
“但是如今陈家小姐的孩儿在他手上,该如何才能把孩子给救回来?就算是皇上兴师问罪,他也不会承认。”严捕头忧虑地道。
毛乐言微微一笑,“未必。”
三人六只眼齐刷刷地看着毛乐言,齐声问道:“你有法子?”
毛乐言嘴角绽放出一丝冷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庆王闻言,也笑了,“没错,静王这一次入京,是带着他的小儿子一同来的,他这辈子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多次在同僚面前夸奖。”
“作为一个骄傲的父亲,总是很容易犯些愚蠢的错。”毛乐言叹息道,作为一个父母亲,自己的儿女有点出息,总喜欢满世界去说,就像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似的。这是天下所有骄傲父母亲都会犯的一个错误,也不能说是错误,只是就静王而言,确实是错误。
因为毛乐言出的这个主意,大家都毛乐言有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