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以为然,但还是接过了符。
“喂,黎折,我有事请教你!”宿七七刚走出屋子就喊道。
“唉?这什么味啊?”他忽然停下脚步。
“菜糊了。”坐在院子里的鹿瑶心虚的低下了头,“我闻见半天了。”
“那怎么不关火啊?”宿七七急匆匆的冲进了厨房,黎折举着铲子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锅里的菜已经大半糊了。
“我关晚了。”黎折波澜不惊的解释道,仿佛菜糊不糊并不关他的事。
夕阳西下,天已经渐黑。
三个人围着小木桌坐在院子里,桌子上摆满了菜和酒。
“鹿瑶,你晚上晚回家行吗?”宿七七问。
“我下午给我妈打电话了,告诉她我晚上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晚些回去。”
“你可真是学坏了啊。”宿七七笑嘻嘻的说。
“还不是为了陪郁闷的某人借酒消愁?没良心。”鹿瑶说道。
“好好好,感谢你。”宿七七先倒了一杯酒。
“你们喝啤酒还是白酒?”
“都行!”剩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嗬,哎呦,都是练家子啊?”宿七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