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葛羽是被热着了。可是现在盛夏已经过去了,就算有余热,也没到能让人中暑的程度啊。
“葛羽,你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但是葛羽看了白苏荷几眼,却是答非所问:“小白,你刚才为什么要对豹子哥那样谦卑啊?”
“谦卑?也说不上吧,我只是想要真心诚意恳求他,希望他能够帮助林乐早点出来。”白苏荷实在是想不到葛羽是因为这个闷闷不乐。
平时一向言辞爽利的葛羽却是罕见地说不清楚话:“可是,可是我不希望你对他这样谦恭啊。你是我的朋友,怎么能……他有没有那么可怕啊?”
白苏荷是真的没弄明白葛羽的意思:“他哪里不可怕啦?一个能把不听话的人卖到山里给人当媳妇的的人,你说可怕不可怕?我是你的朋友没错,可我只是他的下属啊,撑死了算是个关系户,葛羽,你到底是怎么了?”
葛羽心头掠过一阵烦躁,她要是知道怎么了,就不会这么心烦意乱了,尤其是听到白苏荷说豹子哥可怕的时候。更是控制不住地抢白了她一通:“那林乐也干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就没觉得可怕啊?你以后不许对他点头哈腰,我不许!”
“哎呦,都开始拿我和林乐做比喻了。葛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