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吐了半天,除了胆汁什么也没吐出来,他强忍着胃部的难受,自己撑着起身冲到洗手台前,直接张开嘴对着水龙头冲掉满嘴的苦涩。
“呸!”他用力吐出嘴里的水,看着洗手台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觉得心脏都在“突突”地跳着。
昨晚他喝下那评白酒之后,他有一种差点死过去的感觉。那种烧灼感强烈腐蚀着他的胃,格外痛苦。
他一个人窝在休息室的角落里,昏昏沉沉呆了大半夜,朦胧中觉得自己都要不行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特别后悔和遗憾,干嘛不告诉白苏荷自己在这里呢,瞧瞧,这要死了都见不到一面,多遗憾!
后来好像是豹哥手下的马仔送他回来的吧,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好久才能确定自己竟然没被那瓶白酒给灌死!
他记得自己做梦了的,梦见白苏荷了,自己以为会死的时候,最后想见的那个人。这真是一种悲哀,林乐啊林乐,你看,你的人生里到最后,几乎一个跟你有牵连的人都没有!
林乐觉得头更疼了,他干脆把整张脸埋在冰凉的水中,强迫自己从这种状态中解脱出来。
作为一个混迹社会的混混儿,他吸烟喝酒都沾,但是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