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十年噩梦,他的精神都几乎崩溃,这次如果不是他的老母亲病危,他是不会回来这个城市的,也不会陪着父亲逛公园时遇到当年的小女孩。
他的忽然蹲下去,抱头痛哭,觉得人生不堪回首。
电话里还在传来着“喂,喂”的喊声,他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哭得难以自已。
久久得不到回应,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沉郁而危险,一股怒意从手提电话里传达过来:“秦梓梁,我告诉你,你赶快离开A市,再也别回来,听到没有?立刻走!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说话!一个小丫头就把你吓成这样,她什么都不记得,你这个软蛋!”
他静静听着那人的谩骂咆哮,多么希望这是苏蝉在骂他,但是他又害怕。
没错,他就是个软蛋!是个混蛋!
他擦了把眼泪,轻轻地对着电话说了句:“我知道了。”
然后挂掉了电话,仰着头却不敢睁开眼,那样纯洁澄澈的天空,就像当年苏蝉的眼神,让他无法直视。多年没有肆意过的眼泪顺着他眼角的皱纹在脸部干枯的皮肤上纵横,他觉得他这一辈子,也已经支离破碎,散落在他内心的黑暗地,再也拼凑不起来。
白苏荷跟林乐一起紧跑慢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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