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没见,谷雨的身姿出落的更加可人。她换上了一件新狼皮,被粗麻布裹着透出一种界于野性和人伦之间的魅力。微凉的风吹过,他两颊的小酒窝格外清新。
便是这么一笑,大唐多日赶路的疲累便瞬间一扫而空。
一只猴子出现在篱笆上,它的尾巴蜷缩在红色野果一样的屁股后面,对着突然到来的十个人龇牙;
又奔过来一头野牛,两只牛角冒着森然的光芒;
接下来是三只兔子,两白一黑;
然后是麋鹿、大象……
上百头各种野兽出现在篱笆院外,除了喘气声再无其他。它们静静地盯着大唐,随着谷雨一个手势,便分列篱笆小门的两侧,就像斟浔城里恭迎夏后回宫的仪仗。
谷雨站在门里面,面向仪仗尽头把右手放到了胸口弯下了腰。
这,便是她对这个主子的欢迎仪式。
大唐随意安排了身后的天干玄鸟,然后迈开步子在野兽队伍中间穿过。从远处看,他仪态端庄,同样像极了斟浔城里在仪仗队伍中间昂首阔步的天下共主,夏后。
谷雨,总是像一场谷雨,在最关键的时刻滋润这个世界,带来美好。
篱笆院里有一座石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