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倒是没想到这个,不由得也皱了眉。
自己从展风颂营中逃走那事,只怕以他的能耐,必能查出是宁卿所做。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这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恨呢。
有些头大的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展大哥如今手上拿了那九天玉珏,淳于女皇对他只怕是言听计从,半个不字都不敢说,万一……万一他要对你不处,我怕淳于女皇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不敢反对。
顿了顿,又道:“宁卿,你别怪我说的直白,这天下的位置,对于皇帝来说一向是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就算是你为她卖命了二十几年,在她的江山面前,也不会有一点分量。
莫说是牺牲你,便是亲人孩子,只怕也能放得下。”
宁卿笑了笑:“别那么担心,可可,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比你更了解。”
长在深宫里,若连这最基本的孰重孰轻都不知道,自己这性命,哪里能挨得过这二十年。
薛冷玉看了宁卿眼中那了然,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自己这些理论,只是里看来的,而宁卿却是在宫里实践了之些年,是应该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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