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什么事让春梅或者红珊跑一趟就是了,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吉日前夜,司徒娇刚泡了汤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却见韩氏正坐在软榻上等她,不由嗔道。
韩氏有些不太自在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从玉兰手中拿过干帕子,准备替司徒娇绞干头发。
这样的事儿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本应该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对于韩氏来说,却是件极生疏的事儿。
她几乎没替司徒娇做过这样的事,因此此刻做起来就显得有些忙乱,不是勾了头发,就是让头发上的水珠儿或滴落在她自个儿的身上或滴落在司徒娇身上。
韩氏手上的动作让司徒娇觉得并不舒服,不过司徒娇脸上却一直挂着欢喜的笑容,心里却酸涩难当。
虽然手上的动作生疏,韩氏脸上的神色却极为认真,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替司徒][].[].[]娇绞发,突然暴发的母爱让她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也渐渐熟练起来。
玉兰很有眼神地带人退出了屋,屋里只有韩氏和司徒娇母女,虽然气氛有些沉闷,不过也隐隐流淌着丝丝的温馨。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韩氏终于替司徒娇绞干了一头青丝,不由幽幽舒了口气。
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