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南虽在我的劝说下止住了眼泪,但终究因为二叔的话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别别扭扭的回到家,连饭都顾不得上吃,就拉着在房间里写作业的秦嘉北讲起了悄悄话。
不用猜,肯定与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
我摇了摇头,没有多管,用手机点了三分餐点后,便回书房加起了班。
外卖是秦嘉北开门拿的,他来书房叫我吃饭之时,还特意向我咨询起了抚养权的问题。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掩饰着心中的不安,一双小手无措的揪着裤缝不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生硬了起来。
“别想这么多了,先吃饭吧。”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人往餐厅里带去。
说实在的,其实我心里也慌的一匹,我与二婶的关系虽近,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她有了新的追求对象,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进行评判。
至于嘉南嘉北的抚养权问题,更是拥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如果二婶真的再嫁,总不能带两个“拖油瓶”吧,到时候抚养权回归二叔,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我都纠结的想要挠头,就更别提嘉北嘉南这两个小鬼头了。
“姐,我们两个是不是就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