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0日——10月22日
起床的时候张衣和张恒礼已经不在家了。曾经四个人双十年纪黛绿华年在长沙城走街串巷的画面,一股脑地展现,生命曾经那样鲜活得不像话。现在每时每刻只能感觉到无边的孤单了。
张衣大概是睡在客厅里的。不知道是为了照顾张恒礼,还是因为张恒礼说了那句话。
我去易续的公司,有个人在那儿办公。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救易续,我想到了这个公司的资产。前一天晚上,我把张衣钥匙串上我不熟悉的钥匙都取下来了。张恒礼做身体检查,我料想到她没心情跟我计较。
“是你?”我想起他是那天看守所外面见到的人,我把他的车当计程车坐了,并且没给钱。他这次戴了副银边眼镜,头发挺长,前额的头发比后边的还长,中分,特别像抗战片里的特务,很滑稽。
“是你?”他也说,几乎要跳起来:“你不会来收份子钱的吧?”
我张开两手给他打着“平静“的手势:“我叫叶惜佳,你叫什么?”
他摸摸额前的头发,像是真的被我吓坏了似的:“林木森。”
“你多缺木?”
他右手食指在太阳穴转了几圈,边转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