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我的裙子,熟悉的棉麻的质感,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夏天,他俩送我到机场,我跟易续许下的关于重逢的承诺。
就是在这里,张恒礼双臂交叉在肚子上,歪着脑袋看我跟易续依依不舍。
“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易续体贴地说。
我不舍地捏着他的手指,却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那当然,我怎么说也是跟你混过三四年的人,照顾自己这种事,小意思!”
张恒礼听罢忍不住说:“他不忍心说,我来说撒,你呀千万别学坏,你这个人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好担心啊,下次在这儿见你你不会鼻穿环、手刺青、脚踩恨高跟、头顶风火轮吧?“
“不会!”我瞪他一眼,捧着易续的手说:“不管是你明年夏天去德国,还是后年夏天我回来,我保证,就长这样,原原本本的!”
易续刚想点头,张恒礼双手把我们掰开了:“别信她,她明年接机不晚点,后年回来不误机,你就该跟老天爷磕两个蹦蹦蹦蹦响的头了!“
“说什么呢?“我捏起拳头:“一个头两个蹦,怎么磕?”
张恒礼也捏起拳头:“你跟我一个货色我还不知道撒?成天迟到是因为堵车吗?也就张衣那傻瓜信!以后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