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为奴为仆我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不会的我能学,求你不要伤害我。”
不等穹有道说话,序云焉先自砍其价,她问穹有道是否会伤害她时,真的好怕穹有道会直接或间接对她最惨无人道的事。
穹有道给她涂药包扎,还给她除去异味,不禁让她遐想连篇;要知道就连同门师姐妹们都没有这般待她,只是将她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根本不管她伤势是否严重。
道友还好,名声在那,为人大度和善受五宗夸赞;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者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知道在那大度和善的微笑面具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容貌。
就算道友不对她做什么,可若是将她当做物什卖给别人,鬼知道会多么凄惨。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即为阶下囚就要做好为奴为仆的准备,除非能狠下心来自我了断,可序云焉不会,好死不如赖活着,除非真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伤害你?”
闻言序云焉所问,穹有道满头疑问,心道我就那么像坏人吗?
“那……”序云焉想问兰欢与穹有道何仇何怨,差点脱口而出,终还是忍住了,“那你打算对我做什么?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