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会议室不算大,六十来个平方的样子,陈设比较现代,沙发、茶几、会议圆桌一样不少。与普通人家可自动调光的窗膜不同,这里有全景的无拼接落地玻璃窗。如瀑的水幕从窗前滑落,狠狠地冲向地面,发出如雷的咆哮。
明姝没有咆哮,但她在发脾气。刚刚姓刘的赌场管事拒绝了她赎人的要求。理由是一百五十万远远不够,李叔同当年欠下了五万赌债,月息八分,每年十六个月,六年下来,已经八千多万了。
李想拿出纸笔,算了一下,说不对,加本金六年四十来万。管事嗤笑了一声,我们一向是按复利计算。
“这么说李叔是一辈子都还不了这个帐了?他只能终身为奴?”
刘管事嘴角向上翘了一下:“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他借赌资的时候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但他仍然要借,这就怪不得谁了。”
明姝一拍桌子:“你们这是逼人为奴,和强抢又有什么区别?我去告我哥哥去。”
刘管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借据拍在桌上:“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计息,还不上赌债有什么风险,这借据上都写得清清楚楚。虽然我们的计息方法有些离谱,但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双方你情我愿,谈不上逼,也说不上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