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祥乐村的村民,一路上,宋、何亚非和覃伯风排成一列,扭动着身体,边扭边走,怪异的动作让人有些咋舌。尤其是大叔覃伯风,胯部扭得极其风骚,又特别不协调,像是背上痒得厉害,却又找不到一棵蹭痒痒的树。
这是三人新的“呼图呼塔”,自从宋接替了刚巴之后,就和何亚非一拍即合,一路边走边跳,两人都不愿意像苦行僧一样木然地行进在荒漠中。老成持重的覃伯风,也放下了身段,全身心地投入到何亚非的小游戏中。只是大叔的动作实在“销魂”,何亚非忍不住就想笑,宋以为这样会影响到“呼图呼塔”的质量,覃伯风不得不到队尾去“蹭痒痒”。
每当路过一片小小的绿洲时,何亚非会在队伍前方投射三个虚影——班、刚巴和草裙少女,同时敲响手中的梆子,他的B-Box已经有了很大进步,间或发出一声蛙鸣、汽笛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何亚非现在总算明白了,梆子声对地下居民的吸引力是无解的,以往号召地下居民的是刚巴,刚巴不在,何亚非只好自己种了一支梆子。梆子响起时时,“呼图呼塔”的队伍声势就会壮大起来。路过大型的绿洲,跳舞的队列甚至会绵延一里。跳得高兴时,地下居民会跟着队伍走出很远,有时会在荒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