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石平原上,何亚非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除了受伤的那几天,他几乎天天做这个游戏,他的体力愈加强盛,精力更加充沛,跑起来还呼呼带阵小风。宋和班跟在后面用扫把丝和香蕉皮轻轻地拂在他的屁股上,何亚非立刻装模作样地捂着屁股往前冲。中年大叔覃伯风也在跑,之前从不参与打人的刚巴紧紧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一棒子打在大叔的屁股上。刚巴拿捏地很有分寸,不算重,但痛总是有的。大叔咬咬牙,为了亚非的厨房秘辛,忍了。
何亚非嚷嚷着:“大叔,要吼起来,吼了才爽快。”
不过一个大叔怎么能像神经病少年那样胡乱嘶吼,太丢面了。覃伯风任凭刚巴抽打自己的屁股,死也不开口。
何亚非又嚷:“大叔,不吼秘辛减半。”
听到秘辛减半,覃伯风怒气就来了,他对着天空“啊……啊……”地长啸,仿佛在怒斥老天对他不公。何亚非开心地大笑,对,大叔就这样,爽了吧?心中的怨气有了发泄口,覃伯风似乎感觉真的爽了一些。有了第一次,人也就放开了,每次刚巴抽打在身上,他也配合着“啊啊啊”,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呼图呼塔圆满地结束了,美中不足的是从未跳过舞的大叔扭胯的姿态实在有些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