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手机铃声再次想起来,还是昨晚那个陌生号码,连着三次打进来而且都是这种非正常时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拿起手机走到客厅才按下接听键。
“甄柔,我是于特”,这个名字,这许多年里,我都刻意要从脑中删除了,所以他自报家门的时候我还真是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好,有事吗?”语气冷冷的,我自己也有点听不下去了,但是我与他的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认识,并不相熟,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不好意思打扰你,陈墨住院了,他状况不是很好。但昏迷中我听他叫了几句你的名字,你能否来看看他?”话筒那边的声音低沉,压抑,又带着一丝祈求。
“他生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多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他有你这个发小在身边,我去不去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是吗?而且你照顾起来肯定是比我要尽心尽力的。”强忍住自己想要问问陈墨病情的意念,不痛不痒的应付这两句,已经觉得神经要缩在一起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对话。
“甄柔,陈墨最近酒喝的太凶了,昨天直接胃出血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昏迷。他喝酒的原因,你应该也是清楚的。这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