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脑子里萦绕着唯姐劝诫我的那些话,心中不断地自我肯定又否定,否定完了再肯定,就这样争斗了一路。
下车后特意绕到权煜楼下看了看,窗帘拉着,灯光也没有亮着,是睡了吧,不知怎的,只是这样远远地隔窗望着心里突然踏实了不少。回家以后拿出手机几次想要给权煜发个信息,最终是编好了再删除,删除完了再编,如此循环往复了几个环节,掐着手机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扔下手机闷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权煜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载我去公司,短信,电话都没有。化好妆以后坐在门口的鞋柜上等了半天,确认他是不会再出现了以后才叹了口气,耷拉着高跟鞋跑去坐公交,习惯了蹭车去上班的日子了,突然要去挤公交还有点不适应。
从公交上下来后楼下买了个包子牛奶做早餐,没有权煜早餐的日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这人整天过苦日子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一旦过上一段时间好日子后,再去过苦日子就觉得难以忍受了,这就是以前政治课上老师经常念叨的那个: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真实体现了。
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脑袋里像是有好多个小人在打架,昏昏沉沉的,感觉眼前的世界都看不真切。定了定神,对着电梯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