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元目光坦然。
没有躲闪,没有回避,只淡淡的望着时夏的眼睛,长者的慈爱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遗憾。拍拍时夏手臂,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说:“爸爸向你保障,爸爸一定不会错过你们的婚礼。”
时夏赌气地说:“我明天就结婚。”
时正元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气,也不跟她生气,笑着拉着她坐下来。
乔靳笙把茶放到桌上:“叔叔,听夏夏说你喜欢喝白茶,就给你带了两盒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得惯。”
时正元点头:“有心了。”
时夏心说,她什么时候说过她爸喜欢喝白茶?净给她戴高帽。
乔靳笙在时夏边坐下来。
桌上摆着茶具,他随手拿过来煮茶。
时夏则是和时正元说着话。
时正元最关心的,除了女儿自然就是徐文菁,思量着:“你妈妈身体还好吗?”他虽然在里面,也不能随时与他们联系,可多多少少的,家里的事他都知道。平日里不想还好,如今面对着时夏,只觉得愧对他们母女。
时夏说:“妈妈很好。”
犹豫了下,她又补充:“爸爸,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