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笙听到电话里乔一说出那人的名字时,冷酷俊凛的五官漫上了杀气,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既然她自讨苦吃,那就回敬一份厚礼吧。”
所谓厚礼,自然不是真的礼物。
时夏感受到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诧异的抬头向乔靳笙看过去。
男人背对着她讲电话,她听不到他在电话里说什么,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弥漫的气势,不怒自威。
等挂断电话,她问:“出什么事了?”
乔靳笙回过头,脸上已然没了刚才的怒意,唇角一扬,朝她走过来:“公司一点小事儿,让他们去处理了。”
时夏说:“你忙的话就去忙吧,我这不用人陪。”
她伤得其实不重,就是头撞在车架擦破了皮,拍片时查出有轻微脑震荡。休息了几天,已经没事了。
要不是乔靳笙拦着,她早就出院了。
刚好住的地方就是她们科室,只要乔靳笙不在,她还能帮着他们照料一下科里的病人。他在这里,她反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病房里呆着。
乔靳笙走到她跟前,捧着她的小脸,察看她头上的伤口。
最初裹在脑袋上的一圈纱布已经拆了,只留下一小块用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