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睡得很沉。
她死死抱着乔靳笙,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生浮木。强壮如乔靳笙,都感受时夏手臂上那份力量,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泪水湿了衣衫。
乔靳笙眉头皱了起来。
她哭着叫他放她出去,在她梦里,他把她关起来了?
生气又心疼。
都说酒后吐直言,梦里说实话,在小东西心里他就那么坏?
还能把她关起来?
有心叫醒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前一秒还在哭的小东西,这会儿又睡着了。乔靳笙默默的叹了口气,拉开她箍在自己腰上的手,抱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些。
到了市医院,时夏还没有醒的意思。
代驾问:“老板,进去吗?”
乔靳笙低头看看女孩儿睡得泛着绯红的脸颊,重新报了个地址。
一路回了乔靳笙的别墅。
时夏还在沉沉的睡着,口中不时哼着什么,乔靳笙听了几次没听清,只好作罢。把她抱到二楼卧室,放到了床上。
她腿上有伤不能洗澡,他想了想,打电话把护工张姐和小雨叫了来。
小雨一脸忐忑:“笙哥,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