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顾不上再跟乔靳笙打招呼,说:“太太吃饭时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当时太太脸色就很不好。后来又收了条消息,情绪变得特别激动。我怕太太有事,给太太打了一针镇定剂。”
顿了顿,忐忑不安的问:“不会影响太太病情吧?”
时夏冷静安慰:“你做的很好。”
抬脚要往里屋走。
想到乔靳笙,她又停下来,扭头对他道:“谢谢你。”
乔靳笙不以为意。
没开口,但是也没要走的意思。
时夏不好赶人,指了指沙发:“要不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妈妈。”
乔靳笙颔首。
转身往沙发边走。
时家出事后,这是他第一次来。租住的房子条件不比自己家,家具都是旧的,只是收拾的干净。
没往沙发上坐,而是去了窗边。
时夏想到什么,欲开口,犹豫片刻只嘱咐方姐给乔靳笙倒水,然后往里屋去了。
母亲安然睡着。
半年前,任江城市长的父亲被人举报渎职,在办公室被带走了。之后母亲得了抑郁症。
接到电话,时夏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