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觉得,乔靳笙的霉头触不得。
时夏要倒霉了。
说闲话的女人也这么觉得。
只有乔一懂他真正的想法,低头认错:“是我办事不利。”招手叫来两个服务生,指着两个说风凉话的女人:“请她们出去。”
众人诧异。
俩女人吓得脸都白了:“乔……乔总,您是不是弄错了?”
被赶走的,不应该是时夏吗?
乔靳笙置若罔闻,薄唇轻启,却是对着乔一开口:“查清楚谁带她们来的,这种识人不清的东西,以后也不用合作了。”
人们唏嘘一片。
开始默默同情带这两个女人来参加宴会的人,搭上贺礼不说,还把乔靳笙给得罪了!
看时夏的眼神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乔一点头:“知道了,笙哥。”
不顾女人挣扎,直接叫人把她们请了出去。
说是请,实际上是拖。连拖带拽的把俩人弄走后,乔靳笙视线重新落回时夏脸上。
三分疑惑,七分打量。
两人四目相对,时夏极力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情绪。再见面,她有前世对他的愧疚,有再见面的喜悦,有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