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客厅,发现妈妈抱着打开的盒子,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我坐在妈妈的身旁,“我不在的时候,刁家人来过是不是?妈,你等着,他们还敢偷钱了他们!”
妈妈眼珠子一转,迅速拉着我的手,摇头道,“不!不是他们!”
“那是谁?你知道是谁是不是?”
妈妈摇头叹气道,“大概是我自己弄丢的,没事……没事……你跟你同学说一说等有了钱咱再还他们钱。”
我抬眼看向了蕊姐,蕊姐如同以往一般翻着那本旧杂志,连头也不曾抬过。
后来妈妈一口咬定钱是自己弄掉的,这件事情我也没有追问下去了。但她的到来,让单纯的妈妈相信这里是个避风港,让我安心生下孩子。直到去做羊水刺破后,蕊姐也再也没有将我关着了,我可以自由出入了。
那天,我连夜收拾了东西第二天趁着蕊姐还没起来便带着妈妈回家了,妈妈一路上支支吾吾拉着我好几回说不肯回家。
直到到了家门,我才发现她不回来的原因。
按摩店的招牌被人摘下来了,卷帘门上被人泼了红油漆,两边的柱子上还写着欠债还钱的打字。
我惊呆了,这是在9年前我见过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