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刁亚文并未发现我,我光着脚走回了自己家,母亲的店铺还开着,屋里有着昏暗的灯光,母亲是一名盲人,经营这家店铺供我上学。我站在街对面望着在藤椅上半坐着的母亲,她的手一直都在按着自己的胳膊,一直给人按摩,手脚难免会酸痛。
我望了一眼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这次怕是不能进门就给她一个拥抱然后拉着她给她按一下身体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一鼓气跑进了门,直接进了厕所。
以前我与母亲并没有其他住处,吃喝拉撒包括做生意也都在这巴掌点大的小门面里。
“思思,是你么?”妈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清了清嗓子,不想让妈妈知道我难过,“妈,是我,伞在公交车上忘拿了,我先洗个澡。”
那晚,我如同以往一般弄好了饭,照顾妈妈睡下。妈妈到底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我佯装想念她的模样,哄着她睡下。
后来连着几日,刁亚文都有来找过我,当着妈妈的面,我并未发作,都是早早将他支走。
“思思,这几天是不是该大姨妈来了?”妈妈边喝着粥边问我。
我猛地抬头,默默算了一下,好像是一直都没有来。
妈妈放下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