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冰扶着他的肩作势要起身,忽然快速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应明禹推开人站起身,血腥味已经泛进口里:“你做什么?”
“有些事情过去了可以忘记,可是有的事却不行,仿佛烙印在灵魂深处,无法愈合。”谢冰冰坐起身时已经没再流泪,“我独自一人在房里发了很久呆才醒神,穿好衣服到处找他们,找到时发现他们正打得不可开交。”
“你亲眼看到张荫捅了张玄?”口供里完全没有这一记录。
“他们打得很厉害,我不敢进去,只好在门口让他们住手。大哥推开小荫荫的时候,因为反作用力撞到了门上,把门给关上了。我急着推开门去看,没有人压住后,门打开了,我只看到小荫荫手里握着刀,刀插在大哥肚子里。”
谢冰冰的描述很客观,应明禹没有更多问题了,站起身致谢后跟她道别要走。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做了恶作剧,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亲口跟浅浅解释。”
应明禹抬食指擦了下血迹:“请张夫人自重。”
“我只是太嫉妒应先生的未婚妻,真的很抱歉。”
应明禹不想跟她计较,他只是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跟浅浅解释。如果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