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不容易赶到地方的时候,看清楚躺在血泊之中的曹子高,大家伙儿齐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哦豁!这个龟儿子的,废了...”
“遭球咯!根都没了...曰哦,还有半颗蛋,悬吊吊的...”
“完了,啃烂完了,没治。”
社员们一边等别人去喊干部,一边站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探讨一下曹子高的伤势:“这是啥野兽干的?嘶...你看看那边的猪蹄印...遭了!曹子高这是遇到了野猪儿咯。”
“花包谷的,以前害了不少小姑娘吧?这是遭报应咯,哦豁!该...”
“二莽回去卸门板去了,一会儿干部们过来,害怕会让我们抬他去医院。唉,老子实在是不想抬这个缺德鬼。”
“抬还是要抬的,干部吩咐下来了,不听话得行?只不过嘛,抬门板也有很多种方法不是?”
“哈哈哈,是噻。比如门板斜了,不小心把他龟儿子的给翻出去了,又怪的到哪个嘛?”
正当社员们在那里议论纷纷、又还带着一点儿幸灾乐祸的,指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曹子高交头接耳之时。
没一会儿。
小老君生产队的队长卜耀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