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来。
“四四方方一座城,两个将军来攻城。砰砰砰砰几大炮,无数散兵进了城。”
人工队里,响起负责抱稻谷的社员嘶吼,“大家加油干咯!
金秋秋风起,
田地里哟,割稻米。
沉甸甸的稻穗哟,
香进社员们的心窝窝里!”
而使用打谷机这边的队伍中,负责割稻谷的妇女更多。
见那边显摆的厉害,三嫂子她们顿时就恼了,“杨二娃,老娘叫你跳!一会儿看谁先耙下去!”
“就是嘛,别看他们现在跳的欢,还以为自己多能干哩!老娘看他能来几火?一会儿脚耙手软整不动了,别认怂!”
农村里就是这样:婆娘说话,没几句就离不开荤话。
要不是田坎上还有乡里来的干部,这些婆娘能说的更露骨!
田坎上,彭志坤安排完了活,也挽起裤腿拿着沙镰刀下了田。
生产队长并不是脱产干部,干活自然也少不了他。
站在田坎上,望着热火朝天割水稻、打谷子,用拌桶打谷的场景。
乡公所派来的梁干事、石干事接过廖大队长递过来的烟,很是感慨万千的感叹道:“好